壮举·DEUX(Shay Cormac/ Arno Dorian)

提前更新^q^在看导师的ACU直播(今天正好大结局)才意识到今天是诺诺子生日鸭!生日快乐鸭你在姨母我的心里和迪昂一样永远是可爱的带把美少女o(* ̄▽ ̄*)ブ

才发现已经有50以上粉丝了Σ(っ°Д°;)っ乐乎没有提示,难道有悄悄关注选项?

总而言之,感谢各位赏脸,实不相瞒前10个粉丝应该是乐乎初期运营时附赠的僵尸^q^不过还是入乡随俗开放点梗,各位想看点什么?由于涉猎范围广而杂,无法全部列出。大家可以随意在任何文章下面留言,也可以私信问我,时间为一周^q^如果没有人点梗就自己写一篇全员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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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展缓慢预警

 

 

 

“亚诺你没问题吧?”

 

“我觉得糟糕透顶。”

 

“还好,那说明你很正常。”

 

友人松了口气,拍拍亚诺僵硬的肩,对他分明显现颓势的精神状态表示一定程度的欣慰,而亚诺对自己的情况却相当悲观萎靡。

 

谢伊冷不丁地出现在这里,犹如一双来自过去的无形双手,以不容忽视的巨大力量把他原本好好正视着前方的脸扭转回去,强迫他翻阅尚未被光阴割裂到豕分蛇断的陈年往事。

 

即使说从父亲遇刺到长大成人这一时期他并没有受到更多额外的伤害,不代表这一事件对他的影响与阵痛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少分毫。每当他觉得自己快要遗忘,父亲的声音就会提醒他,他别无选择只有克绍箕裘。

 

天翻地覆的那个时期,他真的打心底里不愿追忆,遗憾的是一旦回首,是否能敷衍阅毕,或把他最讨厌的部分跳过不看,亚诺手里从没有这样幸运的选项。

 

他只能搪塞自嘲几句,装作波澜不惊地凝视那些在面前摊开的触目惊心,一刻不停地告诫自己,他还不能瓦解,他还有值得去做的事情。

 

亚诺可以,也确实比过去更无畏些,毕竟他没有更多具有价值的东西能用以祭天,输无可输,至多也不过丢掉一条命而已,落叶归根一般自然平静。

 

可惜,人生尚属未竟之旅,眼下这些消极的灰色念头的归宿只能是一闪而逝。他经过谢伊所在房间的门口,匆匆启动鹰眼观察了片刻,又离开。

 

今天短短两小时,他已经不下三次这么做了,他该消停消停,考虑到对方已经能根据脚步声辨别他的方位距离。

 

亚诺并不想进去面对这个人,门打开了还要重新上锁着实麻烦。不过近在咫尺的冤家对头若要他置之度外,当作不存在,也未免强人所难。他三番五次地重新考量起了杀死对方这个行为之于自己的心理健康是否利大于弊,或是把他困在此地由他自生自灭,凭想象就能感到解气。

 

偏偏,他把这样理所应当的选项束之高阁,神谋魔道地私下找了个医生来给对方治疗雪盲症。

 

他猜测是初次对话时,谢伊一丝暧昧不明的动摇并不足以使自己满意。原本这场延津剑合般的再会充斥着命运的戏谑论调,他应该身心愉快才是。而多么不幸,亚诺没有机会领教对方双眼中的情绪神色,这场本该愉悦的盛宴也霎时变得味同嚼蜡,他不由得倍感失望和惋惜。

 

如果他再踟蹰多些时日,按照医生给出的说法,谢伊会永久失明。

 

闻此讯,他不知自己应当作何感想——他在并不是走投无路的时刻做了一个可能铸成大错的选择,而且他似乎经常这样做。偶尔,亚诺仰仗那些别无选择的时刻。没有对错是非,只有迫不得已,没有回旋余地,只有一往无前,自然而然也不会有后悔的情绪造访,扰人清梦。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记得自己是这么说的,以谈论是日天气的轻松口吻。室外天寒地冻,好在阳光正暖,适合出门散步,他的手指缠在茶杯杯把上,杯中苦香的热饮他一滴未沾。

 

“那可是帮大忙了。”圣殿骑士安然地轻声笑笑,以相似的语气举重若轻地回应道,“这么好兴致,目的为何?”

 

目的?亚诺没有细想过,这或许是过去遗留下来的坏习惯。他会极度依赖感觉行事,尤其举棋不定之际,他更是巴不得闭上眼把法郎抛到空中,抉择交由一枚微不足道的硬币。随波逐流是种身不由己的舒适状态,与之对抗才让人疲惫不堪。

 

“好让你死个明白。”

 

答案是他胡诌搪塞的,但说出口后也自认恰如其分的合情合理:不然连取走自己性命的凶手的脸都看不见,岂不是太索然无味了。

 

亚诺没有留得太久便拂袖而去。与谢伊共处一室是他目前最不乐意做的事,何况对方的泰然处之和冷静警觉,即使缴械他还是深感气场不容小觑,如此一来连查看对方的恢复进度都成了徒添气恼与压抑的愚蠢举动。

 

幸好他们不需要经常打照面。患上雪盲只是一瞬间,雪盲恢复则耗时更久,轻则数天,重则数周,而对方的病症并不太乐观,是否能彻底治愈仍是未知数。从重逢那日起迄今,这算得上是亚诺收到的最好的消息了。他幸灾乐祸地忍住笑,暗自琢磨着对方不可避免日益增长的年岁必然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时间就这样随日出日落匆匆忙忙过去,期间种种邪恶的念头在脑海深处作祟,教唆他,使他难以抽身,令人不快。考虑到他们剑拔弩张的关系,有这些肤浅的心思本无可厚非。无奈上天不公,那些没能付诸行动的邪念也悄无声息地挥霍了他所剩无几的运气。

 

现在是他们第三次见面,与几周之前稍有不同的是,这是亚诺第一次看到谢伊的眼睛,谢伊应该也是第一次见他——对方正在窗边好整以暇地抽烟,神色中有扬眉吐气的意味,原本覆盖着双眼的绷带已经摘下。

 

难以言喻而不可思议的千丝万缕,彼此像是认识,孽缘深厚,可事实上却又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亚诺没有余裕去进一步思忖。浑身酸痛不已的关节拖累了他,眼下甚至有点反胃,大概还有发热的可能。他能在此刻条件反射地绷紧了神经强迫自己清醒,已经是意志力顽强的表现。

 

说来惭愧,入夜时分,一个手到擒来,简单到他根本懒得躬身力行的普通调查任务,害他陷落到这等狼狈不堪的境地中。

 

他承认他的疏忽大意在这次意外里扮演了重要角色。折返途中的敌袭本身并不棘手,他察觉到有另一人存在时,敌人的利器被他轻松挡下。他不想恋战,尤其是在巴黎的夜晚,小小插曲他本欲甩开敌人,消融入夜,不料对手难缠,几番对峙过后,敌人抬手,狠狠砍向他的脖颈。

 

他应当侥幸,那是支注射器。如果利刃取而代之,他就光荣地身败名裂了。

 

颈侧传来一阵诡异酸胀的麻木,心自然随之慌张忐忑起来。对方得手后没有乘胜追击,反而后退几步逃了开的举动更是雪上加霜,逼着他消极地想象注射的内容。

 

亚诺没有倒追回去,当机立断就此脱身,现在看来是绝对正确的做法。排除了被追踪的可能后,他还是稍微绕了点远路才回到安全的地方。

 

无论那是什么,已经产生了不容忽视的效果——他连谢伊究竟什么时候开始在窗口吞云吐雾的都没有注意到,更别指望提防接下去发生的任何不测。

 

亚诺只想闭眼放空把自己丢进沙发里好好放松休息,短短几秒都可以。

 

暗潮汹涌的银河布下似是而非的沉默。谢伊缓缓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借着月光打量他,随后伸出的手分明是索取的动作。

 

“我的东西呢?”

 

 

 

ACV

 

 

 

本来到雪盲治愈就结束的……。(当然这样一来剧情也不是这样的了)原著背景很多事情总感觉不能做,束手束脚迈不开步子。

生贺更新毫无爆点的玩意儿,无法表演二十个连续后手翻满足诸君,没有注意粉丝数及时回馈,为了将功补过我做了个很作死的决定:

壮举和绯闻全部周更,尽量前者周日更,后者周一更……。

康纳告诉我“人要逼自己才会变强”(握拳)我要努力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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